爸是怎么了?
妈妈不在了。
被人欺负的妈妈。为了不逆转时空不愿回来的妈妈。将自己灵魂交还给天帝的妈妈!
那样的好女人,爸是刻骨铭心的爱着吧!
不爱的话,也不会养大她这个野种,包容她和小北的任性,天天为她操心了。
爸爸是好人,好妖怪,就因为他太好,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吧!
“爸……醒醒……”她低声喃道。
感觉利爪缓缓撕开她的腹腔,好痛……
花灯会,徐清秋对着一个莲花形的河灯发呆,这盏灯是他刚从河里捞起来的。
看着上面工整的字迹,他呆好半天,心道莫家丫头真是可爱了。
最大的愿望是一家人开开心心,好简单,也好难实现的愿望啊!
他垮下一张脸,蹲在河边。
白大美人肯定是开心不起来的人。莫西若不在了,连个魂都不在了。那女人的记忆里只有白大美人对她的好,那样冰冷的白大美人,温柔起来,连他都招架不住啊!
他几乎都快迷失在莫西若的记忆里了,原来白大美人也会笑,还笑得那么羞涩,那个人除去那又冷又冰的外表,竟然笑得那么单纯,像个孩子似的单纯!
“若……”
咦!出现幻听了吗?
好像白大美人的声音啊!他拍拍自己的脑袋瓜子,努力摇头把幻像驱去脑袋,可是又一声若响在他耳边,他张大嘴,回头望去,心狠狠跳了一下。
站在他背后的人,果然是白大美人。
长发散乱,手上沾着血,衬衣上也沾着血,美人是从那个杀人现场来的啊!
“若,我们回家!”
血淋淋的手伸来,他吞了一大口水,如此凄艳的白大美人看起来仍然很可口。
有道是色不迷人,人自迷。
美人裤下死,做鬼也风流!
脑袋里糊成一团了,等他回神,他早把白大美人压到在身下……等等,这是什么状况啊!
他是怎么了?
为什么会觉得这个时候非要抱住这个人不可啊!心里隐隐为这人作痛又是什么原因?不,不是他在心痛,而是他灵魂中的另一个人在痛!
莫西若……她在……她还在……
该死的,他不要被一个凡人夺去身体,不要啊!
可他的手是什么回事,他的唇怎么回事?
吻着这个人,抱着这个人,久久不愿放手……
欧阳北回到家时,已经灯火阑珊时,找了地方喝了好一会酒,她步覆不稳的摸了回来,好不容易找到门,还没有拿出钥匙,面馆的门就自己开了。
料想又是小篱没有关门,她微微一笑,也不开灯,径直朝自己的房间摸去。
经过白叔休息的房门口时,鼻端闻到血腥味,她眉头一紧,酒醒三分,轻轻推门而入。
床上不见白叔踪影,倒是墙角靠着一人,瑟瑟发抖着。
“谁?”她明知故问的低声道。
“是我!”
小篱声音微抖的传来,她微微一怔,房间有月光照进来,小篱却躲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。
她欲上前,却听到小篱低声吼道:“不许过来!”
她停住了脚步,轻声道:“怎么了,为什么不许我过来。”
“我叫你别过来,就别过来!那有这么多废话的。”莫东篱似乎气极了,吼了起来。
小狐狸一呆,立刻识趣退出去了,在门外道:“我去睡了,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白叔。”
窗外乌云漫天,遮住一弯孤月。
暗室里,莫东篱额上全是冷汗,听到屋外脚步声远了,她才松一口气,继续小北没有来之前的事情。
她一针又一针的缝着自己的肚皮……好在爸房里有肠线和针,不然要她现在爬到医院去缝针,吓不死那些护士,也会吓死徐砚那个笨蛋。
爸伤她的事,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!
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好了。
不痛的,一点都不痛的。
妈的,痛成这样,不是肠子也断了吧!
如果现在有人进来,大概会吓晕过去吧!
自已缝自己肚皮……想想都恐怖了。
好疼啊!
“你要是疼,为什么不叫人帮忙?”
门外传到某只的声音,她手一颤,明明闻到这家伙一身酒气的,有没有搞错,喝醉了都这么精啊!
“你若是不叫我进来,我自不会进来,韩庄身上还有备用零件,你缺不缺什么?”
那家伙声音听起来,平静极了,可是话里的意思,简直让她不寒而悚。
“别乱来,我没事!”她慌张道。
“我可没有亲眼看到你没事,可是我却亲眼看到你身上被人撕了口子。”
气息变了,那家伙身上气息变了,有杀意的感觉。
不妙!那家伙发火了。
“我明天就会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她努力安慰,可她这一身血淋淋的样子,真没有说服力。
“好,我不担心!”
十分平静的语气。
她缝针的手停下了,那人就在门外,看不到是什么表情,也弄不清那人到底要怎么样。那人越是平静,她越觉得害怕……
“小北……不要这样……我没事……死不了……”她压低声音道。
“我知道!我知道你死不了,我知道是谁伤了你,我也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?我什么都知道,我却他妈的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门外传来一阵巨响,完蛋了,不会是墙被那家伙给毁了吧!
激动个屁激动,她都还没有激动了。
“莫东篱,你他妈的要不要做到这种地步啊!喊一声疼很难吗?”
不难,可是没有办法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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