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烦不烦啊！”
男人又丢出一把刀子。
“对于那些大人物们来说，你们这些下等人只是用完即弃的道具，根本不会留下任何会影响到他们的信息。”男人说道。
“我这么做也是执行命令，没指望真在她身上找出什么。”
“还有一点嘛，”男人阴森笑道：“我喜欢折磨别人，我喜欢看他们为了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事情承受痛苦，恐惧的眼神和气味都让我，难以自持。”
司机明白了，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有什么身为上位者的傲慢，他只喜欢践踏和侮辱别人，红狐不过是他消遣的玩具，自己也是。
与自己的懦弱相比，他的毫无人性更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不过玩乐也到此为止了，她只能撑到这时候了，真是的，浪费我的时间，让你活这么久也算是一种不错的余兴了。”男人站起身，打算结束这场玩乐。
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对着司机说道：“你，去杀了她。”
“我，我不杀人。”司机后退。
男人将他一脚踢趴在地，踩着他的脸。
“都这时候了你还装什么慈悲心肠，正视自己不好吗？”
“我，我......”
“有时候旁观，本身就是一场参与，你以为你不杀她，她就会因此而感谢你吗？她只会更加恨你，你看着她受苦却无动于衷！”
男人拽着司机的后衣领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，“现在，我要你拿着这把刀，去杀了她，不然我就杀了你。”
司机颤颤巍巍的走到红狐跟前，双手握着一把柳叶刀。
“往心脏那边捅，不腰捅歪了。”
司机从红狐的眼里看到了恐惧。
他闭上眼刺向红狐的心脏，却因为血滑捅歪了。
红狐身体抽搐，血液从嘴里流出。
司机捂住嘴巴吐了出来。
“没用的东西，嗯？”
脑析仪突然有影像传了出来，屏幕里是一个瘦小的男孩儿抱着一个小一点的女孩儿。
“什么玩意儿？你孩子？”男人问向红狐。
司机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停顿。
“真是无聊的东西。”
“起来，再来一遍，这次你可要瞄准了。”男人呵斥道。
司机站起身拔出刀子，看着红狐。
生命的最后想着的是自己孩子，那自己的儿子死前是不是也会想到我呢？
他愿意看到我为他做这样的事吗？
司机心中有了答案。
“怎么了？你先死了？”男人嘲笑道。
司机单手握住刀柄突然转身丢向男人，男人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夹住刀身。
“蠢货。”
司机大吼一声冲向男人，魁梧的男人第一次散发出如巨兽般的气势。
男人只是抬起一条腿就将他踢了出去。
司机撞碎窗户从楼上掉了下去，眼前的红狐也消失不见。
“糟了。”
男人快步走到窗前，魁梧的司机手臂下压着女人的尸体，嘴角好像在嘲讽一样。
“你这个下等人！”男人咬牙切齿道。
人群聚集了起来，男人看了看从窗边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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